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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村头之后,好不容易等来一辆三蹦子,可看到我身上穿着的唐装,那司机嗷的嚎了一嗓子,三蹦子直接扔到路边,撒丫子就跑了。
我爹一改往日文人的清高样子,二话不说,就把我往三蹦子上拉。
就这样,我被我爹用一辆三蹦子带到了县城的汽车站。
此时天已经微亮,我爹帮我买了车票之后,骑着三蹦子就走了。
我真是欲哭无泪。
奶奶没了,爹娘又把我赶出来了,就给我五百块钱,我上学那会,一个月的生活费,也得五百块。
这是要让我自生自灭的节奏。
我爹还嘱咐我,我身上的这身衣服,三天过后,才能脱下来。
整个候车厅里,我成了焦点。
我真想脚底下裂出一道缝来,我好钻下去。
太他奶奶的丢人了,都什么年代了,就算是四五十岁的大叔,出门也得打扮的光鲜亮丽,我这幅打扮,人家定以为我从神经病医院里跑出来的。
甚至,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青年,故意冲着我打着流氓哨。
我不想惹事,好不容易等着江城的车子来了,我拉着行李箱,终于挤了上去。
“哎呀,好疼......”
刚刚坐下,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,突然在我身边响起。
我急忙起身张望,奇怪,前后左右都是浑身汗臭味的老爷们,哪里来的女人声音?